当前报道:单纯的小鸟与“人之光辉”

来源:哔哩哔哩 时间:2023-05-01 17:57:36

我是一个鸟厨,这你是知道的。


(相关资料图)

因此我自然也熟悉小鸟那悲惨的命运——海嗣、黄金时代的覆灭、老师的牺牲……不一而足。

然而我却认为,小鸟的命运,反而是幸运的,为什么呢?因为她斗争的要么是基本可以算纯坏的深海教会,要么是直截了当的海嗣;她身边的人是懵懂纯洁的小鱼,罩着她的达里奥、卡门,虽然伊比利亚的剧情里面不乏存在人性缺陷的人出现,然而小鸟都没有和他们正面交锋。

所以我认为小鸟是及其幸运的,她可以及其单纯的战斗,而不用处理比海嗣单纯的蜂巢思维远远复杂的一张网,也不用随时防护身后的一把刀。

玩饥饿游戏的种族

人类是生物,生物是吃不饱的。

当然,这个族群里不乏高尚者,认为自己是能够吃饱的,并且慷慨地把食物分发给身边的人。然而不巧的是,这些认为自己吃不饱的人往往都饿死了。

当然,长期的进化给我们设置了一个生理的界限,让我们大概只有在伦蒂尼姆投下了一箱物资的时候,才会知道原来自己在食物上是吃不饱的;而像这现代的生活中,我们往往会感觉到吃撑的愉悦。然而进化的魔术师同时也让人类拥有了一个聪明的大脑,于是我们开始盘算着为我们吃撑之后做打算了,而打算这件事,是没有吃撑给我们做后盾的。

维多利亚,有一个叫贝尔德的小猫是随手护了别人的食的,然而被护食的人下意识地认为她是要抢他的碗,于是一刀。

也许你会说:那是饥荒年代,讨论这个命题为什么偏偏要讨论这种年代呢?

不过在另一边的叙拉古,也有位年轻的小法官想要做一番事业,他本是不求吃饱的,不巧的是他想要做成这番光明的事业就必须动家族的食物。

于是又是隐形的一刀。

不要看外面的世界,且看看咱们自己的历史,有多少觉得自己能吃饱的官员,很热血的干了半辈子,最后被馋臣排挤,一无所获,甚至身首异处?

——抱歉,我说的这个是相当的好结局了,封建时代的好青年是很短命的。出身、门第太低,淘汰一批;科举落榜,再淘汰一批;到了官场触犯了朋党,又寄了一批。

我想伊祖米克看到人类自己玩的这场有趣的饥饿游戏,自然会敬佩地赞叹:“好了!好了!人类这个种族一直都这么可以信任!……”

……

无法斩除的根

阿戈尔人袭击了海嗣,给这片大地带来灾难;所以我现在看到一些很难于言表的事,总要调侃:“这一定是阿戈尔人指使的!”

然而对吗?如果我有一天看到一个奇形怪状的生物,我又怎么能说服自己,不去试着躲避甚至去攻击它,而是给他食物?也许我又选择后者的可能,但那一定是因为我充分了解了事情的全貌,然而我怎么可能一下子了解事情的全貌?

如果我真的能做到,为什么我会及其害怕路上飞来的我完全不认识的体积不算很小的飞虫?

忘了哪个人说过一个理论:人们倾向于丑化与自己不同的部族,从而使自己的恐惧和排斥合理化。然而就对于这种完全不认识的生物而言,我们的排斥好似不是刻意的,而是一种自然而然的表现。

那么族群之内呢?我们倒不会对同族产生生理上的天然恐惧,然而却会不自主的产生心理上的竞争排斥。不同意识形态的人,自然首先便划分了对立面,而团体内部的人,也会为了不多的资源进行竞争。这种竞争又催化了排斥他人的心理,我这里用“催化”一词,是因为很多人就算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也会下意识去猜忌、去排斥陌生人。有人说人心最近变冷了,有没有一种可能,现在的人心已经是教化之后变得很热了的了,至于真正冷的人心——那时候还没有互联网这个强大的记录工具,你能看到多少呢?

人类本身就具有相互残害的劣根性。

我看向其他种族,想要再耍耍性子批一批,然而我看到的只是生物具有的竞争的普遍规律。哪怕是群居的动物,也有森严的等级,必须要为了族群地位放手一搏,所以狼们不需要什么兽主,自己为了狼王的位子就甘愿成为斗蛐蛐的“獠牙”了;有人说“蜂巢思维是最和平的思维”,然而雄蜂本身就少一套染色体组,那些悲催的工蜂们更不必说,明明有着当蜂王的染色体,偏偏被各种甲基化,导致很多基因不能表达,所以蜜蜂的团结实质上还是基因的不平等,要是能保证自主意识,谁愿意当个996还随时可能为守护蜂巢做就算说不上是微不足道但也代价颇大的牺牲呢?再说了,这种丧失自我换来的所谓团结,到底是我们追求的美德,还是一种基因上的打压?

那小马国呢?理想国的社会总该至少是没有劣根的吧?然而小马国的和谐美好,一是靠着谐律的维持,这一点很明显在三种族早先的斗争中就淋漓尽致了;二者,三种族具有绝对的权利,连太阳月亮都是他们君主升降的,看看远方没有这种加持的非优势种狮鹫们吧:他们不仅食宿条件差,而且内斗是真不少。这也导致狮鹫族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吉尔达那种格格不入的乖戾性格。

所以我明白了,原来这种斗争的劣根性不是人类的劣根性,甚至不是文明的劣根性,是生物的劣根性,有两个个体存在的地方,恐怕真的只有天时地利人和三条全占到了,而且这两个个体又足够的“仁爱”,才能组织这种斗争的发生。

否则?寄!

乌尔比安说,我们(阿戈尔人)大概是培养皿上的杂菌。

我们的美德难道也是这条劣根上本不该出现的杂菌?

斗争血脉

然而真的如此没有光明吗?

既然如此的话,为什么这个世界存在友谊?

历史学家认为:人类有别于这个星球上其他动物的原因,是会制造和使用工具。

不过我作为一个理科生,以我这种完全不历史的观点来看,我认为人类有别于其他动物,还有人们没有看到的原因:

第一,很多的人类看到了生物的劣根性。

第二,很多的人类明知道或不明知道巨大的风险,抱着不怕饿死的态度,一次又一次向着这条无法拔除的劣根,做着无谓的冲锋。

古代那些成为不够官场塞牙缝的牺牲品的热血青年,给地方百姓带来了哪怕几天的福祉,虽然最后杀死他们的刽子手,也有很多是他们保护的百姓;虽然他们很多被污名化,或者被我们这些后人看来,只是那些大官在史传中一个有悲剧色彩的道具,并叹息他们什么都没有做成。

在无数个叙拉古无可奈何的法官的尸体上面,拉维妮娅站起来,把法官这个傀儡的头衔粉碎在地上,追求真正的律法与公正,虽然她一身之力加上许多为之牺牲的小人物,也远无法抵挡庞大的家族。

在贝尔德的尸体上,是被他救的难民,虽然抢走她心爱的蝴蝶刀并杀了她的也是一位难民。

这些小人物,定无法撼动这条劣根一丝半点,这是显然的。

然而他们中,总有人会偶然地帮助到一个心地纯良的人,也总有些心地纯良的人,会接过他们的火把,踏过他们的尸体,再向前。正是这种人传递了这条斗争的血脉,也绵延了人类美德的文明。

而正是这种不绝的传递,使得社会以缓慢的速度向前发展着,使得一个个童话故事不可思议的在现实中真的发生了。

不论是从大群的力量,还是生物学上,我们都看到了进化的力量。AI的发展,更是让我们看到了迭代的力量,人类美德的发展,经历的也正是一个代价无比巨大,及其血腥的一个迭代过程,然而也总是向前的。

节流

然而我确实不忍心看到下一个贝尔德的出现了。

虽然迭代是必要的,但我们真的要经历她那种冤屈的牺牲吗?

方舟里,如果战斗失利,小鸟会说:“审判官绝不能忍受在邪祟面前后退!但是,我答应过老师,艾丽妮还不能死在这里......”

我们就算能力再大,也只能把善行播撒在一亩三分地上,更远的地方,如果能力不够还要硬干的话,结果定会不尽如人意。

再说,我们所有人都理应施与善行的,是我们的家人,如果你只追求冒险行善而置自己家庭于险地,何尝不是一种恶?

所以,我认为我们的行善,应当至少参考一下费孝通那“差序格局”原则,只是我们不再吧这个格局看做地位的区分,而是看做自己能力的区分,我们要把自己的力量由近及远的推广开来,并且明确地寻找值得信任而帮助的对象,然后和他共同向善。

而广泛的层面上,彬彬说的就很对,我们应该靠教化的发展,让人们自主觉醒善的灵魂,我们要做的就是去激发他,而不是构建他。

再说了,如果你真的想看到这片大地变好的话——那就提高自己的地位吧,毕竟也只有推王这种狮王的身份,才能劝止伦蒂尼姆抢食的惨剧。当我们自身不硬还要刺向黎明时,我们会发现自己面对的,往往是一个无解的局。

2023年5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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